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直接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仿佛银铃一般,笑着说道:“傻柱就是傻柱,要不怎么会叫他傻柱呢?还养着它,杀了多好,还能吃肉!”
看着直到此刻还没有想明白的易中海,聋老太太眼中的失望,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愈发明显。
也就是在这时,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高氏,犹如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涟漪,开口说道:“不是不杀,而是还未到时候杀!留下这只老虎,既能收获仁义的美名,又能得到更多意想不到的好处!”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看向高氏的目光,明显的眼前一亮。就连躺在床上的易中海,也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开始真正地思考这个问题。
看着直到这时才恍然大悟的易中海,聋老太太眼中的失望,犹如被寒霜覆盖的花朵,更加明显,开口说道:“当初我也问过他,他和你媳妇说的如出一辙。过年了不在乎杀哪头猪,只是看哪头猪更肥!养着老虎,还能得到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一头丛林之王,被关在笼子里,就如同被囚禁的雄鹰,失去了自由,这对它来说,是最大的耻辱!”
聋老太太说完,停下话语,看着还在沉思的易中海,接着说道:“说句不好听的,你扣下人家的钱,傻柱应该早就心知肚明,往深处想的话,或许一开始,人家就知道你在扣他的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直斜躺着的易中海,在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坐直了身子,大声地反驳道。“要是他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要!反而是等到现在,他只是听说这几天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接着,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窗外刘海中那如蚊蝇般烦人的演讲声,不断地传入易中海的耳中。易中海不悦地问道:“老刘这是在那里啰嗦什么,怎么都这么半天了还没有啰嗦完!”
坐在窗台旁边的聋老太太,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先是凝视着院子里如雄鸡般演讲的刘海中。这才缓缓转过身来,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失落,宛如秋风中的落叶般说道;“你已经不再是院里的一大爷了!现在院里的一大爷是刘海中了,这不正在激情澎湃地演讲呢!”
躺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