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虚影很快就收敛了回去。
但凌峰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情况而感到放心，反而愈发的焦躁。
再联想到刚刚出现的黑龙虚影。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徘徊，一直挥之不去。
一行人的速度比来的时候还要再快几分。
小黑化为本体穿梭在密林当中，速度快到已经带出了残影。
如果此刻有人旁观的话，恐怕会以为他们这群人是在瞬移。
“到底是不是呢？”
凌峰极小心地给小黑传了个音。
之前的时候小黑就可以跟天地龙戒当中的龙魂交流，不过因为龙魂后来太过于虚弱了，这种交流就断了。
但现在都能显现出虚影让所有人看到了，那说不定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不确定。”
小黑迟疑了许久，才喃喃地说道。
“不确定？”
凌峰的心情本就急躁，得到这样的回答，自然而然地释放出了一丝威压。
他以前从来都没有用自身的气息去压迫任何一个妖兽。
毕竟妖兽的感知比较敏锐，那种压迫感对于他们来说会很不舒服。
但这会儿凌峰已经顾不得了，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结果。
“不怪我啊，那条黑龙出现的时候周围的气机都变了，什么都感知不到。”
“但我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听到之前熟悉的声音……说脏话了……”
小黑的声音越说越小，很不确定的样子。
“那肯定是了。”
凌峰一下子就明了了。
在十万深山当中生活的妖兽一生中都没怎么遇见过人类，别说是脏话了，有的正常交流起来在前言不搭后语，甚至一些比较稚嫩的妖兽都没有办法交流，只能看表情看动作连蒙带猜。
连脏话都会说，肯定是一直被凌峰戴在手上的缘故。
“不是吧，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龙？”
“应该不会，那位前辈可能只是一只蛟？”
“不会的不会的……”
小黑有些语无伦次。
妖兽们可没有经受过文化熏陶，不太明白“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