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黑真的很容易钻牛角尖，脾气上来还不好哄。
不得不说，一个小黑，让凌峰提前体会到了养孩子的感觉。
“灵魂？”
小黑犹豫了。
“对啊灵魂，最根本的存在就是灵魂，灵魂承载着所有的记忆，虽然脆弱却也坚韧，至少我是没听说过有什么手段能彻底打灭灵魂。”
“毕竟天地自有规则，灵魂是要重新轮回的，不可能被轻易打散。”
“只要找到她的灵魂，她还记得你们之间的一切，跟以前也没有什么差别，那她不就是你认识的那个白丫吗？”
凌峰认真地解释道。
他这倒不是在哄骗小黑，他是真的这么理解的，灵魂的存在就是一切的根本。
毕竟一份记忆就是一份过往，其他的都不重要，记得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个人彻底失去了记忆，遗忘了所有过往，那么他就等于是失去了曾经的生命。
“真的吗？白丫的灵魂还存在？她还会记得我吗？”
小黑长久地沉默，再开口，语调中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这个我不能给你保证，我只能告诉你像你们这种妖兽肉体死亡并不是终结，还会有灵魂存在的。”
凌峰并没有夸大其词，他做不到的事情也不想承诺。
如果跟人类交锋彼此尔虞我诈利益交换，你算计我我算计你也是常事儿。
但妖兽不一样，他们的是非观念里没有灰色地带，非黑即白，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伤害我我伤害你，十分公平，不容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