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乐子神去调查，也才知道混沌神明的存在。
其他神明也就更不用说了。
海伊轮沉默了一会，道：“那是因为被杀光了，知晓混沌神明存在的人几乎都死光了。”
“杀光了？圣殿这么猛？”林霄惊了，小声问了一句，“难道圣殿当年也是至高？”
“至高？你也知道这种境界了吗？”
海伊轮很意外，但祂依旧摇头，“并没有，只能说很接近而已，若是达到至高也不至于会落到这般境地。”
“那……”
林霄十分好奇圣殿是怎么活下来的。
海伊轮看向远处，目光似乎能穿透一切直达深处，“是因为他烂好人的性格，救了祂一命。”
察觉这话说的不太准确，海伊伦又更正道：“是让祂活了下来。”
“烂好人？”
林霄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圣殿。
“嗯，看到落魄受伤的人，祂便会捡回家，若对方愿意离去便让他离开，愿意留也可以。
慢慢的，圣殿便成为了大宇宙中势最强大势力。”
听到这里，林霄整个人都懵了。
“啊？靠捡，成为最强？”
忽然他想到了盗神对圣殿的评价…捡垃圾。
海伊轮：“对，曾经我也提出过反对，让他不要收养无意义的人，只是祂毫无在意，但也为后面埋下了隐患。”
“内部出问题了。”
“对。”
林霄沉默了。
很正常，农夫与蛇。
并不是所有人因为你救了他，就会对你怀有感恩之心，甚至有时还会反过来咬你一口。
更不要说眼前摆放着巨大的利益。
他想起来乐子神为什么这么痛恨叛徒了。
“内忧外患，圣殿是怎么活下来的？”林霄越发好奇。
“因为他的性格，他曾经救的人扭转了一切。”
“一个人扭转一切？”林霄瞳孔微微放大。
“嗯，也不知如今他是否还在，或许早就离开了这里，他是大宇宙中的超级天才，也是唯一一个成为至高的存在。”
“是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