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季宴时说是为了救他师父才中的圈套。
武先生看着跟常人无异,实则重伤在身,否则也不至于一咳嗽就止不住。
不过,算算时间也对不上。
季宴时中蛊时,沈清棠还没穿越过来。
她穿来时已经怀孕差不多四个月,就算孕期是按例假算,日子不是那么精准,最起码季宴时也得是去年七八月中蛊的。
记得有次闲聊,秦征说他爹去年冬天受伤的。
没记错的话,季宴时好像是去年十一月底进谷的。
当时他也受了很重的伤。
也就是说,短短四个月,季宴时伤过两次。
还记得给季宴时上药时,他背上新伤旧伤叠加,伤痕交错。
不由,又有些心软还有点内疚和后悔。
那日分开,两个人闹的不愉快。
最起码沈清棠单方面觉得不愉快。
她知道季宴时在乎两个孩子。
便用孩子的安危做矛刺向他。
季宴时当时的表情沈清棠至今还记得一清二楚。
他什么都没说。
却也什么都说了。
沈清棠赢了。
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季宴时再一次退步让她带走孩子跟她分开。
他往云城,她到北川。
只是分开不久,季宴时再一次追上沈清棠。
问她:“若是年前我能处理好手边的事,在保证你们安全的前提下,能不能去北川跟你们一起过年?”
沈清棠本想拒绝。
她觉得断就该断干净。
只是对着那样一张脸。
对着一双藏了诸多情绪的眼睛。
听着一向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男人,低头,用近乎祈求的语气问她“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过年?”时,沈清棠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季宴时从怀里掏出几封信还给沈清棠,“这是你那日留的遗书。抱歉,未经你同意,我都拆了。你的要求我都记着。
我跟你保证,无论我生还是死。都不会连累你和你的家人,也不会让两个孩子再重蹈我的覆辙。”
沈清棠喉头像塞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