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也沾亲带故。”
沈清棠静静地听着。
溪姐儿可不是个无聊会瞎八卦的人,说这些无非是告诉沈清棠,海清公子没有什么背景,想弄死也就弄死了。
方才在大厅时,听见他们羞辱果果糖糖的出身时,沈清棠确实生出弄死他们的心。
这会儿气消了些,不想弄死他们,但是要让他们生不如死、后悔为人。
“对了!”溪姐儿胳膊搭在护栏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探头问海清公子,“听说你赴京赶考途中因为缺盘缠还当了一段时间的小官?”
秦征:“……”
季九:“……”
沈清棠:“……”
难怪溪姐儿这么懒的人会特意来跑一趟。
恐怕这句话才是她来的重点吧?
要不然,完全可以差个姑娘过来告诉她一声。
一直哭喊求饶的海清公子听闻这句话,像被踩到的尖叫鸡,“你……你休得胡言乱语!你空口白牙污蔑人不怕死了下拔舌地狱?!妇道人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还要不要名声?成何体统?咳!咳!”
又是一个浪头打来呛的海清公子直咳嗽。
“笑话!你跟青楼的老鸨谈名声?”
“你也知道胡说八道会下拔舌地狱?你污蔑我时怎么没想过下地狱的事?”
溪姐儿和沈清棠同时开口。
海清公子还在剧烈咳嗽,压根说不出话。
倒是青年明明自己也在海中荡着还嫌弃海清公子,“你恶不恶心?看着人模狗样你竟然是个兔爷!滚远点,莫要挨着老子!”
说着用脚蹬海清公子。
海清公子一口气还没喘匀又被踹倒,头朝下栽进海里。
眼看他没有上来,沈清棠开口:“先把他弄上来。正好船上乐子少,一会儿好好让他把自己的经历讲讲,给大家解解闷儿。”
恰好,秦征一匕首下去,海清公子的绳子断开,瞬间被浪推远。
秦征无辜的看着沈清棠:“你说晚了一步。”
沈清棠也不说话,就看着秦征。
秦征摸摸鼻尖,“别看我。你看我,我也给你弄不上他来。”
他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