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只目光沉沉的看着族老。
族老也吓了一跳。
他跟沈清棠打交道时间虽短,却也知道沈清棠也不是个讲武德的。
完全没想到一句话就能让沈清棠跪地磕头。
忙起身弯腰扶沈清棠,“你快起来!我可担不起你这一跪。”
这礼他受的心虚。
人是他救的不假,该索取的报酬他都一分没少要。
按照沈清棠做生意的话讲,已经人货两讫。
再让人跪不合适。
沈清棠不是没察觉族老的心虚,虽不清楚为什么,但,她知道果果的命是他救的。
对一个母亲来说,对孩子的救命恩人,别说磕头,就算让她三跪九叩,从宁城跪到南疆山顶,她也愿意。
“族老,你是果果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从此以后,但有吩咐,在所不辞!”
族老摆摆手,打哈哈,“小事!小事!”
沈清棠道完谢,问出心中困惑:“族老,果果中的什么蛊?可能解?”
族老又往季宴时的方向看了眼,点头,斩钉截铁道:“能解!就是还需要个六七天。别担心,他明日就能醒来。”
沈清棠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有多余的心思八卦:“族老,你怎么破戒下山了?”
在山上时,听族老那意思,是想在山上孤独终老的。
富贵不能淫,武威不能屈,利诱也没用。
这才一个月工夫就把十数年的誓言破了?
族老:“……”
幽怨的往季宴时的方向看去,对上季宴时幽冷的目光,“哼!”了声,撇嘴,“跟人打赌赌输了。愿赌服输而已。”
沈清棠虽好奇族老是跟谁打赌?怎么赌输的?但,见族老脸色不悦,便没再问。
知道他们舟车劳顿,沈清棠也没再多打探什么,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沈清棠让大家稍事休息,出门找林管家想办法给季十七他们安排住处。
陈家庄还有不少空院子,只是想住人的话得自行收拾。
季九很有眼力见的跟着沈清棠一起。
听闻需要收拾忙道:“不劳烦庄子里的人。我们自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