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桌子,于是,六人连同张娘就没有出去吃。
白榆还沉浸在刚才看别人搓麻将的场景中没走出来,一边往嘴里刨着饭,一边跟傅临肇咬耳朵:“哎,感觉搓麻将这个事情对我来说真的就跟高中时候做物理题差不多。”
傅临肇眼里带着些疑惑。
他高中学的是文科,不大清楚物理题到底算难还是简单。
白榆老气横秋地摇摇头,同他解释:“明明公式知道,字也认识,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算。”
傅临肇懂了。
张娘就坐白榆旁边,别看她平时耳朵挺背的,但要是话题和搓麻将有关,就要另当别说了。
听到他的话,张娘笑得脸皱到一起:“哈哈,我孙女也说搓麻将难哦,但我觉得这就跟喝水差不多。”
白榆嘿嘿一笑:“啊?但我感觉它真的真的好难哦,看了好久都没有看懂,您真的好厉害!”
张娘更高兴了,起身往碗里夹了几筷子菜后,就侧着身子边吃饭边同白榆分享起她搓麻将的秘诀。
她说得比较快,十句话里面,白榆有六句都是听不懂的。
不过他面上却是表现得一副自己听得超级认真的模样,时不时瞪大眼睛,再时不时哇一声表示惊讶,把人给哄得高兴到准备放碗讲了。
六人虽然抠,但都不是会占便宜的人,吃完晚饭,就和张娘商量起每顿该给多少钱合适钱作为报酬合适。
张娘其实不大想收钱的。
她叫他们一起吃饭主要是图个热闹,毕竟菜什么的,都是自己种的,没有花钱买,肉呢,也是杀年猪的时候冻在冰柜里面的,随吃随拿就行。
掰扯了近半个小时后,他们各退一步,定好每顿收费六十块钱。
节目组蠢蠢欲动,最后还是怕老人家把自家锅给炒坏了,选择继续在餐馆里面订盒饭吃。
直播还没结束,他们本来打算回房间继续的,但没想到张娘也是个熬夜选手,每天看电视要看到凌晨才睡。
于是,六人就坐在麻将桌上接着直播。
加播到晚上十一点,他们各自回到房间开始洗漱然后睡觉。
姚柠小小的,但用心观察的话,也是能找出几个玩的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