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下巴:“他让你帮忙修水管?”
白榆摇头。
井栋从椅子上下来,长腿一跨,趴在椅背上:“他让你帮忙铺床?”
白榆还是摇头:“嗯,感觉和你们说的差不多,又感觉比你们说的要离谱一点。”
刘远森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惊呼出声:“他不会让你帮忙打飞机吧?”
白榆板脸:“倒也不必这么离谱。”
童觉和井栋微微起身,轻手轻脚地把椅子挪远了些,和刘远森拉开距离。
刘远森也有些尴尬,但还是又努力给自己找补了一下:“那什么,不是说离谱一点吗,我只是用力过猛了一丢丢而已。”
白榆微笑:“你是用力过猛了一堆堆吧。”
怕他们猜出更离谱的答案,白榆也不卖关子了。
“你们知道不,他嘴里那个需要我救命的事情就是叫我过去帮他插一下水卡,然后再帮他重新找一套衣服递到浴室里面去。”
“我真的挺搞不懂的,就算他衣服裤子全湿了,暂时拿来挡一下隐私部位是会犯法吗?而且,他那是三楼不是一楼哎,刷卡感应器的位置也不高啊,如果是怕外面的人看到他在寝室里面裸奔的画面,蹲着挪过去不也是可以的吗?”
刘远森也搞不懂,摇摇头安慰他:“哎,谁让你是班助呢,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呢,习惯就好。”
另外两人虽然没说话,但也眼含同情地点头表示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