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谢凌关心则乱。
但没想到,等她转完了两圈后,从他的视角,却看见她因急促的呼吸声而微微起伏的玉雪胸口。
他赶紧移开眼。
谢凌眸底闪过慌乱,对自己的莽撞有些后悔,他竟然瞧岔了眼。
她并没有消瘦,反而在不知不觉间绽放出了意想不到的丰盈,细腰被襦裙勾勒出柔美的弧度,给人更盈盈一握的错觉,比记忆中更加秾丽动人。
他将那抹莹润的白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谢凌板着脸维持威严:“……还是瘦了些,我晚上命福财从库房取些补品送去你房中。”
阮凝玉想要拒绝。
但四目相对,见到谢凌那不怒自威、不可侵犯的脸后,她便将那些话又咽了回去,“多谢表哥。”
谢凌脸色缓和。
他这时,瞥了一眼她手里早已揉得不成样子的淡粉折枝花绣帕。
阮凝玉的手仿佛痉挛了一下。
她忙帕子收了起来。
谢凌移开目光。
阮凝玉抿唇,她最近一段时间,怕是都不想看见任何帕子了,无论什么样的。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可阮凝玉却分明觉得空气中仍有什么气息在纠缠不休,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困在这方寸之地。
阮凝玉有些担心。
谢凌复明后,他的态度、他的作为,褪去了往昔的克制!皆比先前的他要大胆的多!无论是给她梳发,还是虚扶着她……这些,皆亲密至极!
就比如他用乌木梳给她梳发这事,骨节分明的指尖缠绕着她散落的青丝,见她醒来,他便将梳子放于一侧,神色淡然……他竟能这般坦然地将这等亲密之举做得天经地义。
更令人心慌的是他的目光,又冷,又热。
谁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可有屈指勾住她散落的一缕青丝,于手中把玩过?
阮凝玉现在觉得谢凌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而她身为姑娘家,脸皮薄,也不好过问此事。
何况她不愿捅破那层纱窗纸,只好装傻。
阮凝玉盯着自己的绣花鞋,她想找个由头离开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她觉得谢玄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