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紧张的。身体果然重要,但我的心情也很要紧啊。距离下回出来还不知何时呢,能多呆一会儿就多呆一会儿吧。外头是热,但总比东宫那个华丽的大笼子要好些。”
虽然汴京这边近来也算风调雨顺的,但是西北各路大半年滴雨未下,造成了严重的旱灾,当地的头头脑脑们瞒不住了,只好把灾情奏报到了开封城皇帝的案头。
去年多地才发生了雪灾,没想到今年竟然又发生了旱灾。西北那边可是军事重地啊,跟西夏国接壤,若朝廷不即使赈灾,安排妥帖的话万一造成灾民暴乱,隔壁西夏国再趁虚而入,那后果不堪设想。
散朝以后,皇帝召太子,还有宰相,参知政事以及三司使等在御书房讨论应对西北诸路旱灾之事。
皇帝无意间发现太子时不时的走神,人瞧着似乎跟踹着什么心事似的,整个人的状态也不是很好。
等大臣们都离开了,皇帝单独把宋嘉佑留下:“适才朕瞧着太子似乎心不在焉呢,莫不是东宫有什么事?”
宋嘉佑忙故作惶恐道:“回父皇,东宫无要紧的事,是儿臣——”
看到太子还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皇帝把脸一沉:“我儿何时变得扭扭捏捏了?莫不是有些事不愿意让朕知道?”
宋嘉佑:“是儿臣的宠妾梅氏身子骨一直不大好,近来又苦夏,儿臣难免多担心一些。儿臣不该在商量朝政的时候想那些无关紧要的,儿臣知罪了,还请父皇宽宥。”
得知宋嘉佑因为担心自己的宠妾身子骨儿而走神,皇帝非但的眸中闪过一抹急不可察的情绪:“真是荒唐,朕当是什么事呢,一个妾的身子骨值得你如此牵肠挂肚吗?梅氏?是去年她兄长捐了二十多万贯的那个吗?”
宋嘉佑:“父皇好记性,真是那个梅氏。她身子骨一直不大好,虽然她出身商贾不算多体面,但方方面面都很对儿臣的心思。”
皇帝哼了一声,继续语带严厉的指教在自己面前“诚惶诚恐”的年轻储君:“身边有个称心如意的女人是好,但也不能因私废公。”
皇帝知道太子前天晚上才同时召幸了两个新人,昨晚又跑到宠妾那里,曾经那个不好女色,瞧不出喜好的便宜好大儿好像在悄悄发生变化,莫非他曾经的各种类似于圣人的表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