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下。”
陈卫东不再恋战,他让人打开手铐就走了。范亚文都没敢出来,他瘫软的坐在走廊的地上。下午他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市局政治部的,一个是他连襟的。
市局政治部告诉范亚文他被解除职务了,命令他四十八小时之内到交警三大队报到。连襟的电话就比较直接了,臭骂了他一顿之后发誓老死不相往来。
第二天陈卫东来到了棉纺路派出所。昨天的事公安系统内已经下了通告,站前派出所开除了三分之二的人,连两个所长都贬去指挥交通了。
陈卫东进入棉纺路派出所后发觉这里秩序井然,一个民警小跑着过来敬礼,
“局长好。”
陈卫东回礼,
“同志,请问一下张银海还在这个派出所吗?”
民警一愣,他反应了一下,
“啊...,局长说的是张师傅吧,在在在,我还是他带出来的。不过师傅这两年上了点岁数,已经不管外勤这边了。”
陈卫东点点头,
“我要见他。”
张银海瞅了陈卫东好长时间才认出来,
“你...你真是棉纺厂老铁家那个大小子?哎呀我的天呐,我想到谁也没想到你能出息成这样。想当年你小子可是三天两头的...”
张银海的徒弟怕他说错话,忙上来插了一句,
“师傅,咱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局长日理万机的,咱别耽误他的时间。”
张银海此时才反应过来,刚才有点失态的。陈卫东看了一眼民警,他把这个人记在了心里。
陈卫东没有时间客套,坐定之后直截了当,
“张师傅,前尘往事咱爷俩有时间再唠。我这次来是请你出山的,站前派出所的事你也知道了,我想让你出任站前派出所的新任所长。”
张银海闻言马上挺直了略显佝偻的腰身。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能往上走一步?可这一步是不是来的太迟了?
张银海的徒弟再次敲门进来,
“陈局,出大事了。火车站前发生流血冲突,具体情况不明。市局的领导知道您在这,让我通知您立刻回市局坐镇指挥。”
陈卫东起身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