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作案的工具现在在哪里?”
陈卫东点点头,
“对,我就是做梦才知道的。我昨晚的确没出门,你们随便调查。”
审讯室里时不时传来年轻警察的咆哮声,在隔壁的一间办公室里,市局领导正在和张银海谈话。张银海不赞成把调查重点放在陈卫东身上,
“局长,可能我不应该说这个话。案发地点的确是陈卫东那天标注上的位置,但你要说这小子他敢连着杀害三个女性,并且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我不信。
这小子原来就是调皮捣蛋,但是耍流氓和盗窃这种事从没发生在他身上过。至于把自己要实施犯罪的地点事先标注给警察看,我觉得这件事首先就不符合逻辑。
云雾缭绕中局长微不可察觉的点点头,他也不认为这个案子和陈卫东有啥关系。但是他用钢笔圈住的那个干休所后墙昨晚的确是死了人,而且是惨死。十七岁的受害者身上所有女性特征器官全部被割掉了。
局长现在也没办法,他现在是压力山大。省厅领导已经发话了,一周之内破不了案他就可以卷铺盖滚蛋了。好不容易有了陈卫东这么个线索,他怎会轻易放过。
此时局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老一小两个警察走了进来,正是刚才审问陈卫东的人。年轻的警察想要表现自己,
“局长,那个陈卫东顽固不化,拒不交代。您看是不是?”
局长又点燃了一根香烟,一切动作都在证明他心里很烦,
“年轻人毛毛躁躁的,少想一些歪门邪道。老何,你的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