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红娟就是这么跟乡亲们宣传他和季小亮的?
既然马红娟已经帮他们隐瞒得极好,季求柘也乐得装傻:“好的,婶子,我一定会的。”
左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不用给出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季求柘不会当真,那婶子也不好真腆着脸上门。
季求柘满嘴跑火车,无论谁来问,都说在镇上找到了正经营生干,工资稳定。
他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几乎所有村里人都信了。
唯有江郁浓是个例外。
至于为什么,因为他跟着享受到了切实好处。
镇上能有什么正经营生?
无非是进厂当个工人,当工人可赚不到如今季求柘肆意为他挥霍的家底。
那糙汉子,跟他都还没在一起呢,就天天想着给他带各种新奇的吃食和新鲜玩意儿哄他开心,偏偏每次都让季二狗带给他,自己又不来见他,让他连拒绝都找不到人。
只能将吃食都吃完,然后,胖了。
季求柘具体在做什么,江郁浓不会去猜。
他只摸着自己短短三个月就变得松软肚皮,叹了口气。
江郁浓有心想去季家堵人,却每次都失败而归。
这回,季求柘是真的不在家。
做生意嘛,必须要各地跑,江郁浓一连找了三个月,都没见到人,他都要放弃了,却在这天出校门时,看见了等在门口的青年。
三个月不见,青年瘦了,那双记忆中天真无辜的眸子变得锋利异常。
如果说,原先的季大狗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那么如今的这个男人,就是一把出窍的宝剑,路人仅是瞥见他的剑锋,都会被刺到眼睛。
“你……”江郁浓顿在原地,他其实想说你怎么来了?
但在看见那人幽深到能把他吸进去般的眼眸时,却望而却步了。
这样的季大狗,他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