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店里面打她是好的了,我选的路上,不影响你们的生意,这也是法治社会,不然我早就像当年她对我一样了。”
我看着福子模仿着华妃当年的样子,拍了拍桌子说:“还不快打发了她!”
我问她打算怎么办,以后天天来打年世兰一顿?她笑了笑说她才没那么无聊呢,今天只是有事要来找我,顺便打了年世兰一顿,不过以后也不会打她了,出一场气就够了。
“找我?”
福子让我先坐,说不要着急,说有个东西要给我。
福子给我和流朱点了两杯咖啡,让我慢慢边喝边说。
福子告诉我那日我走了之后,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后来就回井里面待着吓其他人了,可是她越来越觉得哪里不对,回去休息的时候就梦到了有个人说有个东西想让她交给我,等她醒来,她就发现有一把钥匙在她枕头旁边。
福子说着就把这把钥匙给了我,我看着这把钥匙,她的颜色和质地很像高远父亲给我的那枚铜镜,看年代也对得上,这到底是什么呢?
又和福子聊了一会儿她就走了,她让我们转告年世兰好好做人,以后走在路上也不会有人打她了。
“对了,你的身份证。”流朱想到了身份证,就给了福子,福子看到之后笑了笑,那种笑容非常真挚,非常开心。
“姐。”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就看到浣碧来了,她这段时间不是忙得很吗,怎么来了。
“你不是工作忙,怎么有时间过来的。”我没有告诉浣碧我生病的事情,如今我也好了,她也看不出来还挺好的。
“我来看看你们嘛。”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便问她到底怎么了,她才告诉我他们来了个新同事,焦躁得很。
“我才看不得她那轻狂的样子。”浣碧说完还翻了一个白眼,浣碧果然还是那个浣碧,什么都看不惯,这样也挺好的。
我告诉了她最近发生的事情,福子,茯苓,还有刚刚年世兰被打的事情。
她笑了笑也才意识到:“你们去山里拿药遇到了茯苓?你们谁生病了?”
反正现在也好了,我就告诉了浣碧我遇到的事情,浣碧怪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幸好这病也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