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百年吧?”
“这个……据说他长生不老,除非他离开铁水池太久,不然不会死,还有在他三岁时,调皮的他趁着监督自己的士兵闹肚子厕所,他跑出了铁水池跑回家,结果在半路身体因为过热而癫狂,正常人与他隔着五米远便觉得因为炙热而呼吸困难,所以他一直奔跑却无人能阻拦,而他的母亲闻声赶过来,担心他会死去,于是不顾性命把孩子抱回铁水池,结果不出意外,她母亲死在他那铁水池里,恢复神志的他得知自己害了母亲,他哭了三天三夜,最终……傻了,智商永远停留在三岁,而他父亲看见这一幕,也……随他妻子而去……”
“哎……”
侧睡的段小染轻叹,况拾玖这才发现对方一直在装睡,一问,原来是自己刚刚激动坐起来震动床板而令她惊醒。
“阿弥陀佛,休息吧,只有充沛的精神才能更好面对无法预知的明天!”
……
“晚安,段女士。”
况拾玖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的脸,忽然轻声说。
“晚安,况先生。”
段小染弯起一弧微笑,然后把额头贴在况拾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