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惹了陛下不快。”
盛知婉轻笑:“那又如何?让他高兴本宫便能落得好吗?”
苏德运一愣,眼中瞬时露出错愕。
盛知婉又继续道:“多谢公公在本宫落难时让人奔走,另外,公公也要保重好自己,只有好好活着才能等到与至亲团聚那日。”
说罢,她不急不缓走出宫门。
苏德运怔怔望着她的背影。
许久,他才对着盛知婉消失的方向微微拜下,转身,重新走入深宫之内。
祁书朗的案子伴随着他被判斩首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
而陶氏在府外自戕,也将祁非蕊谋害庶子之事闹得沸沸扬扬。
国公府府门外,不知是哪些路过的百姓“不小心”丢下许多的臭粪和烂菜叶子,以至门房一日清理好几遍,都还残留着无法散不去的臭味。
国公府内,气氛更是低迷。
祁书羡趴在榻上,背上裹着层层纱布,却依旧有不断的鲜血从其中渗出来。
没了盛知婉,国公府连止血的好药也拿不出。
祁国公忍了一路,终是忍不住问出那句话:“你跟盛央在临州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因为你们,书朗才被连累的?”
祁书羡心中狠狠一跳,睁开眼:“父亲这是哪听的胡话?”
“真是胡话?这可是盛知婉告诉我的!”祁国公瞪着他,虽然怨恨盛知婉,可他也知道盛知婉不是那种会无的放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