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们此时有求于她;二来,这等丧尽天良之事若真存在,必得拔除出来。

    否则万一哪日被波及的成了自己呢?

    听闻那临州焚尸的火都连续烧了一个多月……唉,想想都可怕!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盛知婉垂眸不言。

    盛芫皓面上淡定的神情几乎快要维持不住,手指不知不觉刺入掌心中,此时,这些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似一巴掌连着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

    什么万死都难赎!

    万恶歹毒!

    不过一些泥腿子的贱命罢了。

    他有些紧张地看向崇晟帝:“父皇……”

    崇晟帝冷冷看了他一眼,面色阴霾至极,“诸位是不是想太多了?万一只是天灾而非人祸,消息一旦传扬出去,却找不到罪魁祸首,那百姓岂不是一直要活在恐慌中?”

    “这……”诸位朝臣也有些迟疑。

    盛知婉却依旧不退,道:“儿臣肯定此事乃人为!即便不查,污染水源中出现北方毒虫的消息临州也有许多民间大夫知道,消息早已经传扬出去,置之不理,更会引起百姓猜疑,或……”

    她一顿,继续道:“或还会猜疑到父皇和皇室身上。”

    “荒唐!”崇晟帝大怒:“此事与朕何干?与皇室何干?庆宁,你实在太危言耸听了!”

    “此事自是与父皇无关,但历代以来,各大藩王利用人命作筏争权夺势并不少见,正因如此,父皇,才更应彻查,以摆出皇室态度!”盛知婉据理力争。

    然而这话落,许多朝臣的目光不自觉便落在盛芫皓身上。

    盛芫皓心底已恨不得将盛知婉撕碎,可偏偏,他还要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

    甚至……

    “父皇,庆宁说得对,此事的确该查。”

    崇晟帝目光阴森,半晌,终是冷笑一声:“好!朕答应你,让大理寺和刑部联手彻查此事,若能够查出,朕定不轻饶!”

    不过是查而已,这种事,从何处查?即便查了,大不了找个人认罪。

    盛知婉见他应下,深深躬身:“儿臣为临州枉死的百姓谢过父皇。”

    “另外,诸位大人不必心急,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