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庆宁公主因为害怕还没睡,公主府商驸马喝醉了,正扯着羽林卫撒酒疯,说要进宫来,求您放了公主。”

    “撒酒疯?可问了多长时间?”崇晟帝眯眸。

    “问了,已经大半个时辰。”

    那便不是他……

    可不是他,是谁?总不能是那个人,不可能的!这么多年过去,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到底是谁?”诏狱内,盛知婉同样问出这句话。

    她面前站着的人赫然是白日送饭的牢头,不过此时,他面上神情与白日丝毫不同,看起来竟像是换了个人。

    听到盛知婉的话,他顿了顿,再次继续手下开牢门的动作。

    盛知婉将簪子抵在脖颈上:“不说清身份,本宫不可能跟你走。”说清了身份,她也不可能跟他走。

    盛知婉对眼前人的身份有了些许怀疑。

    但这怀疑让她心底又酸涩,又难受……

    四目相对,那人看到盛知婉手中的簪子几乎要刺进皮肉,终是停下:“公主冰雪聪明,既然早早发现了自己身份不妥,又怎会猜不出属下是谁的人?”

    盛知婉手中的簪子颤了一下。

    “你是他的人?”

    “是。”话说到这份上,没有隐藏的必要:“公主民心太盛,以如今陛下的心性定然不会放过公主,公主……您快随在下离开吧。”

    “他还活着?”

    “是。”

    “那为何”不来见我?

    盛知婉说到一半的话顿住,咽回去:“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