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陛下不嘉奖她,怎么还能将她下狱?”
“听闻是因为公主私自救了北境大军,欺君罔上,插手军中事务,罔顾朝纲。”
“这算什么欺君罔上?罔顾朝纲?要不是她,当初的北缅国能退走、能俯首称臣?北境十万大军都是公主救的命,难道这也有错了?”
“这次临州的瘟疫也是,三殿下还写什么血书立誓治好瘟疫,结果呢?半途灰溜溜跑回来不被罚,反倒是公主这个治好瘟疫的被罚了!”
“难道救人也有错?”
“可是,公主会医术这事为何要瞒着?”
“这也不怪公主,据说……”有知情人低声说罢,茶馆小二擦桌的手都顿住了。
“原来是这样,公主也太可怜了,从小没有母妃,几位皇子还欺负她,想要得到陛下的宠爱所以才会按照陛下的话隐瞒自己的所学。”
“可怜可叹!”一位青衫男子摇头叹道:“皇家规矩,在下不懂,但就事论事,公主做的的确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如今却被如此对待,实在是,寒了临州百姓的心。”
何止临州百姓?
漠北、邑州,北境大军……所有受过盛知婉恩惠的人听闻消息都坐不住了。
敕国夫人和陆老太师当即换了朝服入宫面圣。
韩老太君、徐夫人,叶府,崔府,大理寺卿方鸿志、中书令冯茂、翰林学士、御史大夫、侍郎、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