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说。”
祁书羡一僵,嘴角扯了扯:“在下知道,只是……在下对不住公主。”
“何止对不住?你可知道,你母亲的病,当初是要花多大的心力才能调养到如常人一般?”
宋太医实在忍不住。
公主与祁书羡已和离,他本不该再说起这些。
但一想到公主为崔氏受过的苦、付出的辛劳,如今只一句不痛不痒的对不住就要代过,宋太医便觉心寒!
“整整两年多,每日要处理三十四种药材,耗时两个半时辰,中间换十三次不同的火候,从备水,到成汤,一刻不得错开眼……”
“那紫月花的细茎处理起来不仅麻烦,还带着毒,公主的手指时常都是红肿脱皮的,可就是这样,她也不曾落下为你母亲的按压。”
“若不是公主,你母亲早在你去战场时便该瘫在床上,或者早早没了也不一定!”
“是公主日日照顾,风雨不落,才让她如常人般多得意了两年!可你们呢?”
“你,和你的好母亲崔氏,对公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