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宏图大愿吗？”
“当然记得啊，没想到现在就开起公司了！”黄毛吐着烟圈，向往地说，“那时候，我们都穷的要命，脸比兜干净！我为了省几张车票钱，还偷了两辆自行车；被派出所抓走，你为了凑罚款，低三下四去求我表姐”
陈东方突然想起黄毛的表姐来，那时他们居无定所，还在黄毛表姐家借宿过。“黄毛，你表姐现在怎么样？”
“那个白眼狼，不说也罢。”
陈东方不满地道，“黄毛，你表姐对得起你，她当时不借钱，是因为有难处”
“我知道她有难处，只是再难，也不能见死不救”黄毛弹了一下烟灰，“自从我再回特区，我就没有去她那里，不过我听说她过得不怎么样。”
“怎么了？你那个表姐夫，虽然是开货柜车的，但收入也不低呀。”
“香江金融危机，香江老板倒闭了，那个男人失了业，没钱养她了，我听说她现在混得连饭都吃不上，年老色衰，给人踩缝纫机呢。”
陈东方听了，坐了起来。“黄毛，你问问她，愿不愿意来咱们工厂做工。”
黄毛摇头道，“我不想管她，谁让她当初不管我呢。”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陈东方道，“今天招那四个女工，你看怎么样？”
听到谈论这四个女工，黄毛一下子来了兴致，“东方哥，这四个女工，长的真带劲！特别是应彩虹，前凸后撅，腰身细软，走起路来跟杨柳似的！东方哥，我突然想起阿q说的话，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
陈东方听到黄毛流露心声，心想多亏自己早早注意到了这个。他不动声色地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把她拿下？”
“当然有，而且一定要拿下！”黄毛有些得意忘形了，“赵副总能把她拿下，我黄毛大小也是个销售经理，她还能不上钩？哼，等拿下应彩虹，我再进攻那个大眼睛的技工”
黄毛正在得意扬扬地说道，他没注意到陈东方的脸已经黑了。
“东方哥，说实话，那黑白牡丹，我早就够了，还是这种女工，感觉不一样”
陈东方暗含讽刺地道，“黄毛，还有那两个，你一起收了吧？”
黄毛终于听出了陈东方讽刺的话语，他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