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贼寇惊扰了寇相,请寇相治罪。”
“平乐州刺史王戴,本官认识你,你之前给朝廷奏疏上说,你治下的平乐州,百姓安居乐业,衣足食丰,至于贼寇更是一个都没有。”
“本官所见并非如此啊!”
寇相话音刚刚落下,平乐州刺史便磕头如捣蒜道,“寇相息怒,这些贼寇都是新来的,本官也不清楚啊。”
“好了,你毕竟是一州刺史,如此的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回去等着吧,你的罪责自然由刑部和大理寺过问,本官被圣人流放,可没权管你。”寇相冷冷的说道。
可寇相越是这么说,这位州刺史就越是害怕。
李平安与萧刺史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并没有说什么。
二人与这位平乐州刺史,并没有什么交情,如何会为他求情?
寇相又训斥了途径的几个州刺史,吓得他们也不敢抬头。
“尔等身为州牧,替天子牧民,可你们看看你们做成了什么样子?饿殍遍野,贼寇遍野,你们怎么还有心思吃的如此满肚肥肠?本官与尔等同朝为官,甚是羞耻!”
训斥完其他人,寇相将目光放在了萧刺史身上。
“萧刺史。”寇相声音不冷不热道。
“见过寇相。”萧刺史连忙上前再次行礼。
“萧家子弟封侯拜相者不在少数,不论是前朝,还是咱们大康,你们萧家世世代代在南国都是做出来不少成绩的。”
“可如今你的所作所为,比起汝家的长辈,差了很多,你可知道?”寇相的声音虽然依然不冷不热,但是眼神之中,却有些很提而不成钢的意味。
之所以没有训斥他,是因为萧刺史治下,流民最少,贼寇最少,赋税也是按时足额缴纳。
但恨铁不成钢,是因为在寇相看来,他本应该做的很好,但这位萧刺史信奉军人法则,万事只看结果,很多事情交给手下去处理。
而他自己则高高挂起,有点不问政务的意思。
萧刺史面对寇相,不敢有丝毫的不满,连忙上前说道,“下官自知处政多有不足,致使百姓受灾严重,南越也频频越境。但是下官已经竭尽所能,不论是赈灾,还是支持边军,还请寇相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