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要贿赂当地的官员,贿赂盐政,这些都是成本。
李平安这么做,其实很大程度上,破坏了大康盐铁专营下的盐政制度,是对有盐引商人的生意的极大破坏,人家肯定不乐意。
“我跟尉迟将军,要来了定南州的售卖盐的权利,之前我没开始,他们卖一卖也就算了,现在我开始了,他们应该老实点,自己退出去,不是吗?”
“东家,您说的这些都是守规矩的大盐商,其实民间还有很多小商人,还有私盐贩子。”楚飞熊解释说道,“这些小商人,私盐贩子不讲规矩,咱们大规模出咸菜,他们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而且还有一点,咱们虽然是零售,但是肯定会有人不厌其烦地去乡下,在老百姓手里收购咸菜,然后再贩卖出去。”
“这样会对其他州的盐政造成打击的。”
“你说这么回事儿。”李平安点了点头,“自古以来,窜货是很难整治的。”
李平安一听,就明白了楚飞熊的忧虑。
断刃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这是一句亘古不变的老话。
李平安这么做,虽然在明面上没有什么,但是却会辐射影响到周边儿很多区域。
做盐商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
其中不乏心狠手辣之辈。
这些人小打小闹的时候,是直接对付当地的官府,玩狠了,就敢直接起义造反。
程咬金、黄超、张士诚都是典型的盐贩子。
“这个你放心,你既然为我做事,我就能百分百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李平安说道,“我会从龙州兵马之中,调动一部分过来,组成护送队,保证你的安全。”
这也是盐商的常规操作,用武力保证手下的基本安全。
“谢过东家。”楚飞熊对李平安行礼之后,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有人在老百姓手里收购咸菜,咱们要不要干预,毕竟咱们在定南州还是有影响力的”
“管天管地,你还能管道老百姓拉屎放屁不成?有实力的商人,自然会来找我谈,有人找老百姓窜货,那是给老百姓谋福利,不必干预。”
“但是你要做到一点,那就是每家每户购买咸菜,都是要定量的,不可太多。”李平安淡淡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