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回国的路上。如您所预料的那般,网民开始深扒黎家的发家史。”
王炎抿唇轻笑,“那就让火烧得再旺一些。”
“是,少爷。”
今天的阳光真好,该给爷爷打个电话。
至于之前问的蓝色好看还是粉色好看,他觉得应该表一下态。
——
城区别墅里。
王琦虚弱地陷在床上,身下的血渍仍在缓慢洇开。
本就纤细的身形在宽大的睡衣下更显单薄。
那张总是明媚张扬的小脸,此刻苍白得近乎透明。睫毛在眼下投出两片青灰的阴影,干裂的唇瓣还残留着忍痛时咬出的血痕。
她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好好休息了。
东西也吃得少,吃下去没多久又吐得一干二净。
几个妇科医生围在她身边看诊,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都是西医,没有仪器辅助,不敢轻易下决断。
“苏先生,您夫人的这种情况,我们建议送医院诊疗。”
苏霁坐在床边替她擦汗,声音不咸不淡,“流干净了没有?”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他们用西班牙语对话,王琦听不懂,凭借察言观色的本事猜出几分。
“你这个杀人犯,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一辈子很长,你会忘掉这段时间的不愉快。”他转而再问那几个医生,“不能给我确切的答复?”
一个资历老一点的医生说道:“苏先生,流产是大事。万一没流干净,残留的胎盘或胚胎组织可能影响子宫复旧,导致宫腔粘连,影响未来受孕。
她的体温很高,像感染的症状。但是这个出血量,又不像先兆流产的迹象。”
苏霁这才意识到,还没有测试hcg值就冲动的给她灌了流产药。
单凭例假延迟,好像也不是怀上的理由。
是她下意识护住肚子的动作,令他失去理智,疯狂的想将其拔除。
“废物。”
医生们不敢说话。
良久,苏霁颓废道:“送她们离开。”
别墅外的黑衣人翻窗进来,将医生们都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