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的心已经平静下来,只淡淡说道:“算了吧。”
算了吧,都这么多年了,孩子也早就已经长大了。
已经不是给一颗糖吃就能开心一整天的年纪了。
迟胥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视线落在被扔向一旁的手机上。
“妹宝,饿不饿?药吃了没有?”陆薇温柔问道。
妹宝是陆薇习惯叫迟笑的称呼,偶尔也会这样叫王琦。
两个孩子关系好,见她伤成这样,陆薇下意识怜惜,心疼写在脸上。
王琦没有立刻回答,抿着嘴可怜兮兮的。
迟胥心头一动,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您儿子好粗鲁,我难受想吐,他强行捂我嘴不让我吐。”
“我……”迟胥一脸震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薇起身利落的给了一肘击。
陆薇瞪着他,“有没有这样的事?”
“您儿子刚刚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到外面抽烟。”王琦捂着脸,欲哭未哭。
迟胥瞪着一双大眼。
怎么有人能这么阴阳怪气。
他刚刚是抽烟了没错,但他是有苦衷的呀。
陆薇抬手要打,迟胥一个侧身,害怕的缩着身体。
肘击落在麻筋上,酸得他惨叫一声。
“祖宗,你是祖宗,我错了。回头我就把两家合作的合同签了送到你面前行不行。”
王琦打开指缝,偷偷露出眼睛瞥了一眼迟胥,“今天内。”
“……行!你别告状了,我妈真的会收拾我的。”
王琦扁扁嘴,“阿姨,其实您儿子也挺好的。”
迟胥露出笑容。
“最起码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迟胥:“……我谢谢你。”
王琦露出一抹甜笑,而迟胥哼了声,撇开眼。
邪恶的资本家在成为资本家之前,给陆女士当了好几年跆拳道陪练。
只要陆女士一抬手,缩头缩脑的防备姿态已经成为习惯。
像极了一只烈性犬在面对主人的捶打时缩头垂耳闭眼。
迟笑和黎和去吃饭,在路上看见了李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