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瞎耳朵聋,“什么?”
迟笑淡定一看,熟面孔啊。
经常在楼下铺子外面坐,一包烟一个音响,一坐一上午。
偶尔随机拉住一个人,也不说话,手哆哆嗦嗦的,看起来很可怜。
“放开我朋友。”
大爷:“放开什么?”
迟笑看着他哆哆嗦嗦的手,大拇指摩挲着黎和白净的手腕。
怎么说呢。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准。
“放开我朋友。”
大爷:“什么朋友啊?”
迟笑无言以对,慢悠悠说道:“你想要多少钱?”
大爷笑得猥琐,“我不要钱,我想让他陪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