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妙惜眸光一凛,立即追问道:“人呢?”
“已经押回来了,正在前院候着。”衙役擦了擦额头的汗,“那厮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迟非晚闻言,不动声色地整了整衣袖,率先说道:“走,去看看。”
两人快步向前院走去。
前院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被五花大绑地按在地上。
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右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让他本就凶恶的面相更添几分骇人。
见有人来,他恶狠狠地抬头,却在看到迟非晚的瞬间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秦妙惜将这一切的变化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与石新哲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石新哲压低声音道:“这人嘴硬得很,连你之前教我的羊刑都用上了,还是撬不开他的嘴。”
秦妙惜闻言不由挑眉——羊刑这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竟还有人能扛得住?
“还是”
她刚要开口,迟非晚已经缓步上前,轻声道:“让我来吧,毕竟是老熟人了。”
石新哲面露疑惑,不解地看向这位炎黄国的摄政王妃——她怎么会认识京兆城里的地痞无赖?
只见迟非晚莲步轻移,走到刀疤男面前。她脚尖一勾,地上的木棍便如活物般跃入她手中。那根普通的木棍在她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弧度,最后稳稳地挑起刀疤男的下巴。
“好久不见。”迟非晚唇角微扬,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浅笑,“没想到你躲到龙元国来了。”
刀疤男浑身一颤,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冷汗。他瞳孔紧缩,喉结上下滚动,死死的咬着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迟非晚手中的木棍轻轻划过他脸上的刀疤,声音轻柔得如同在话家常:“这道疤还是我亲手留下的,记得吗?当年你说要替我夫君卖命,转头就把他出征的路线卖给了敌国。”
木棍突然用力,刀疤男痛得闷哼一声。
迟非晚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说,这次我该在你脸上添道什么样的新花样?”
刀疤男终于崩溃,嘶哑着嗓子喊道:“王妃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