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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闷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衙役们已一拥而上,将他牢牢捆住。他挣扎了几下,却发现绳索越收越紧,根本无法挣脱。
“怎么回事?!”黑影怒目圆睁,冲着秦妙惜大声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妙惜徐步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你忘了,仵作不仅会验尸,还会医。”
“又是这招!”
黑影暴怒,之前就调查过秦妙惜,的确曾用药迷晕过人的先例,但自己一直提防并加倍防着,没想到还是中招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药?所以一直以来都提防。可谁能料到,千防万防,还是着了她的道。他满心疑惑,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一个问题:她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下的药?
秦妙惜淡然一笑,“招不再老,管用就行。”
黑影闻言,顿时哑口无言,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他千算万算还是没防住秦妙惜这一手。
这时,石新哲走了过来,他没有立即将人带走,而是喝斥一声,“就你还敢来截杀,本官倒要看看你是谁的人?”
说着,他蹲下身,开始粗暴地扒开黑影的衣服,仔细搜查。
秦妙惜:“……”
这还真是……简单、粗暴!
却见石新哲的动作粗野而迅速,毫不留情,仿佛要将面前这人的每一寸都翻个底朝天。
秦妙惜站在一旁,看着石新哲的动作,但越看越不对劲,她的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
她虽是个仵作,见惯了生死,但眼前这一幕却让她有些心跳加速。她忍不住别过脸,心中暗想:这男人扒男人衣服的样子,还真是……很有看头。
石新哲却浑然不觉,专注地在黑影身上搜寻着。很快,他就从黑影的衣襟内侧摸出了一枚小巧的令牌。
他拿起令牌,仔细端详了一番,脸色骤然一变。
秦妙惜凑上前询问:“这是……”
石新哲抬起头,目光冷峻地说道:“崔之葆的私令。”
秦妙惜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果然是他。看来,我们得尽快行动了。”
石新哲点了点头,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肃杀:“来人,把他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