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贺知州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去城南我们常去的那家中餐厅,打包几个菜,送去那个地址。”
“贺,贺爷?”
我感觉徐特助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只听他连忙说:“好的贺爷,我马上去。”
话音几乎是还没落下,徐特助就赶忙挂了电话。
我羞红着一张脸瞪着眼前的男人。
他刚刚一本正经地吩咐徐特助的时候,手居然还扶在我的腰上肆意撩拨。
我是极力地克制着,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越想越觉得羞人。
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精怪啊,他简直是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手机被他扔远了。
他揽着我的腰,抵着我的额头,低笑:“现在安静了,可以继续了?”
我搓了搓通红的脸,郁闷地瞪他:“徐特助肯定要脑补了,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让我接个电话,你这样真的羞死个人了。”
贺知州亲了亲我,笑得又痞又混:“我哪样啊?”
“你……”
我要气哭了,这男人好不要脸,居然还装傻。
刚才通着电话呢,他的手就没老实过。
看我气得不行。
贺知州干脆把我抱起来,往楼上走。
他笑着哄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去床上。”
我别开脸,挣扎着表示要自己下来走。
哪知我的挣扎却让男人的身躯绷得更紧了。
他一双如火的黑眸沉沉地盯着我,声音黯哑地笑:“你再乱动,我不介意在楼梯上就把你……”
“闭嘴!”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
这男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他不知羞,我还要脸呢。
贺知州冲我笑,满眼的温柔如星星一样耀眼。
等我被他放倒到床上时,人已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
他温柔占有时,冲我低笑:“你啊,就是不经逗。”
我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在他的温柔爱意里,逐渐沉沦迷失。
不知道贺知州持续到了什么时候。
后来我睡着了,只隐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