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
冷汗从他的额头、鬓角、后背，疯狂地涌出，瞬间浸透了衣衫。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远古凶兽盯上，随时都会被撕成碎片。
“你刚才不是很牛逼吗？”
叶辰停在了东方文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是要为萧家报仇吗？”
叶辰又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东方文海的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悔恨。
他现在才明白自己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眼前这个年轻人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
甚至，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我……”
东方文海结结巴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筛糠一样。
“现在，还想报仇吗？”
叶辰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魔音，让东方文海的灵魂都为之颤栗。
“不……不……”
东方文海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拼命地摇头，眼中充满了哀求。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像一条丧家之犬，摇尾乞怜。
“放过你？”
叶辰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
“你带人来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叶辰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东方文海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东方文海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额头撞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砰砰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