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本宫确实有管理不当之处,因而本宫即刻交出这六宫之主的位置,让有能者居之,而你,商苓兰,你在这后宫之中所作恶事罄竹难书,今日,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皇后声嘶力竭,又威严肃穆,字字泣血,让不少饱受宁贵妃压迫的妃嫔宫人都为之一颤,同时他们也怕被卷入其中。
这二人,无论是谁都不是他们能招惹的,一旦行差踏错,那便是灭顶之灾。
他们不似皇后,因二皇子败落而疯魔,也不似宁贵妃那般位高权重,与之拼命,最终失败的人只会是自己。
“所以说,今日这场戏是皇后所为了?”宁贵妃依旧平静,好似这些事和她全无干系。
皇后轻笑,满不在乎的开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雪雁将你知道的事告诉太后。”
这一次雪雁不再动摇,而是一五一十将她所知道的事全盘托出,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方筱染母亲白戚戚与宁贵妃的恩怨。
原本这事可一笔带过,但雪雁似乎是得他人授意,势要将方筱染拉入这浑水中。
“宁贵妃迫害皇嗣,打压妃嫔,勾结外臣,桩桩件件皆有铁证!”
雪雁跪倒在地,目光坚毅,皇后眸色一沉,随手一挥,宫人立即将罪证全部呈上来。
宫闱之争,本就是常事,只要不过界,根本无人问起,加之宁贵妃权势滔天,也无人敢开这个口,但勾结外臣谋害皇嗣乃是大罪,雪雁甚至还言明,七皇子根本不是皇室血脉,而是宁贵妃与太师之子。
此话一出,全场震荡。
在场之人,一个个神色各异,皆是不可置信的望向宁贵妃。
身为后宫妃嫔,位同副后的宁贵妃,她能不知道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如此行事分明就是藐视皇权。
听完雪雁以及其他证人的证词,太后面色阴沉,双目冰寒的扫过宁贵妃,冷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宁贵妃唇角微扬,指尖轻轻抚过袖口的金丝绣纹,依旧从容不迫:
“单凭几封书信,便想诬陷本宫?”她轻笑一声,目光扫过殿内众人,“不过是些模仿本宫字迹的拙劣把戏罢了,这种书信,本宫随手都能伪造出上千封,难道皇后娘娘仅凭这些,就要给人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