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王世雄听闻这话,心中猛地一紧,紧接着又暗自思忖,看来这事儿或许还有转机,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见王世雄沉默着不说话,杜子清接着说道:“你们王家对洪大人怀有不满,这可就做得不地道了。
如今洪大人身为并州刺史,你们本就该全力配合他的工作,又何苦这般故意刁难他呢?”
这话一出,王世雄顿时心中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关键信息:当下他们的情况,似乎仅仅只是犯错,并非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如此看来,要是运作得当,说不定真能摆脱眼前这窘迫万分的困境。只是,他实在不清楚,其中所需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王世雄微微朝杜子清身旁凑近了些,刻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杜大人呐,咱们共事这么多年了,您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我透个底吧,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杜子清听到这话,缓缓将按住茶盏的手抬起,动作优雅地拿起茶杯,
他轻轻揭开盖子,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上面漂浮的茶叶,随后缓缓地小口呷了一口茶水,这才不紧不慢地放下茶盏。
他微微皱眉,将嘴里残留的茶叶吐出,接着轻轻掸了掸身上那本就洁净得一尘不染的盔甲,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
“马邑的城墙怎么破败成这副模样了?难道说,你们王家的炮火,竟然还比不上定州军的吗?”
这突如其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瞬间让王世雄愣住了,仿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杜子清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先是愣了愣神,随即赶忙答道:
“杜大人,不瞒您说,定州军的火炮那威力,实在是厉害得超乎想象啊。我方这边一炮都还没来得及发,城头就已经被他们轰得千疮百孔了。
为了不让城中百姓遭受战火的荼毒,实在是无奈之下,我们才匆匆呈递了降表啊。”
听到王世雄的这番解释,杜子清脸上的笑意越发浓厚,仿佛藏着什么深意:
“你们选择投降,这就对了嘛。放心,我自会将王大人您的诚意,如实上报给朝廷。”
这话让王世雄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