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景雅吃完饭,萧琢华的电话准时打来,景雅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萧琢华问怎么了,景雅说:“我昨晚做的梦我一醒就全不记得了,你说一般人都这样吗?”
“是这样,怎么了?”
景雅又问:“你那个”
萧琢华简单直接:“有话直说,是不是缺钱了?”
景雅噎了一下,数着电话上慢慢变化的数字,说:“那什么你上次见我身上是不是喷香水了?”
不然自己怎么会被人下了蛊一样不自觉就靠近他呢?
“有,你想要?”
“不不不,”景雅连忙拒绝,“我是觉得还挺好闻的,就这样。”
萧琢华不信:“你犹豫了半天就为了这个?就没有其他想要问的?”
景雅扳着手指,说:“也不是没有”
“还有什么?”
“你那个”
“什么?”
萧琢华的语气变得急促,满含期待。
景雅鼓足勇气,说:“那什么,你这周能不能早点来?我想见你。”
萧琢华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忽然沉默没搭话,呼吸也凝滞了片刻,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景雅在电话这端正暗暗后悔,脸色涨红,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好,我一定早点来。”
萧琢华轻笑一声,语气轻快温柔得好似春日的微风。
景雅结结巴巴答应了几句,随后借口说困了,赶紧挂了电话。
一放下手机,景雅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用力跺跺脚,羞恼地哎呦一声,然后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埋进桌子里,试图逃避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的心里默默地背诵着屈原的《湘夫人》,仿佛那是一首能让她忘却一切的催眠曲,强迫自己入睡。然而,她的脑海里却不断地浮现出刚才的尴尬场景,就像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她不禁想,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啊?
想着想着,景雅还是睡着了
在梦中,景雅梦到了很久不见的陈潇,梦中的陈潇还是那么有活力,那时候,自己和他在工地项目上不期而遇,简直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惊喜。
那是小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