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自制力差了些,沈逸则和他们不一样。
他们主子在他们的印象中,拥有极强的自制力,任何人在他面前脱光了,沈逸则都可以岿然不动。
于是临安又把话吞了下去,“没事。”
“不说?”沈逸则的心情变差了,“你找死?”
“主子……”临安吞吞吐吐,“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沈逸则直接将他们二人屏退,心里烦躁不堪。
第二日,沈逸则亲自来到那女人屋外。
沈逸则一跃上树,找了个角度刚好的位置,透过树叶能够看清楚那女人的一举一动。
那女人起床了,走到窗边来将窗帘来开,随后她在窗口处眺望了一会儿远处。
不知看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笑,随后,开始脱自己的一副。
沈逸则瞪大了眼睛,这女人是疯了吗?
她脱得极为缓慢,但是极为认真,一件一件地慢慢从她的肌肤上剥离,最后浑身一丝不挂了。
可是极违反常理的,她脱光后并没有拉上窗帘,也没有找什么东西遮蔽自己,反而是赤条条地站在最显眼的地方。
沈逸则觉得自己的眼睛看到什么很烫人的东西,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
可是他此次来的目的是监视。
如果他不看,那女人就能利用间隙时间,做许多事。
怪不得长安和临安都推辞不已,这对成年又生理正常的男性来说,就是煎熬。
那女人突然趴在窗口,场面极度香艳,“今天外面又是哪位小郎君?也进来坐坐吧?”
那女人的身子就那么白花花地架在窗户上,
也?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被监视了。
临安和长安竟然同意了她的邀请吗?
不可能。
下一秒,沈逸则就将这个念头打消,他们二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绝不可能经不住诱惑。
沈逸则不再遵守什么非礼勿视的礼仪,一道目光过去,直愣愣地盯着她看。
那女人在窗口处摇曳生姿,弓着身子,压着腰肢,撅着屁股。
可能是因为沈逸则没有出现,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一条腿,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