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怎么,难不成你一会还要打我?”

    盛晏庭瞧着心情也不错。

    但,眉眼还是冷的。

    “说不准。”

    他来了这么三个字。

    我忽然伸长胳膊,从后面想摸他的脸,他扭头躲开。

    “这位乘客,请自重!”

    艾玛。

    居然让我自重。

    “五千块包你的车,再给五千块,能包你的人吗?”我趴在他耳畔问。

    盛晏庭抬了抬眼。

    从后视镜看向我的眼眸黑沉沉的,带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豁出去了。

    反正就是不要脸了,笑嘻嘻的继续说,“怎么,看什么看?该不会对我一见钟情了吧,我可告诉你哦,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盛晏庭一边左转一边问,“你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还搁在他椅背上的双手在这时下移,忽然捂住他的喉结,在他耳畔低声道,“是你的。”

    “盛晏庭,我是你的女人。”

    “……”

    盛晏庭被我捂着的喉结,明显滚了滚,那握着方向盘的大手也猛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