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上的冰霜,露出习惯性的笑容道:“这位小媳妇,不不不!

    这位客官,你丈夫在哪当兵啊?”

    小媳妇,客官?

    身壮如牛的女兵不好意思的一挠头道:“这位小嫂子?”

    “我…贱妇的男人被抓到了阳城。”

    “贱妇的儿子也在阳城。”

    “老汉的儿子们也在阳城。”

    “官员,我带你们去阳城。”

    “我带你们去阳城,咱们去阳城。”

    一女子指着城门楼鬼鬼祟祟的男人道:“官员,那男人是茶楼老板。

    他的侄子是阳城的守卫官。他要出去通风报信,快抓住他。”

    龙鳞甲女兵们还未出手,那鬼鬼祟祟的茶楼老板,他已经被妇人们和老头们按倒在地。

    “打死他这北良的狗。”

    “我们是南良人。”

    “不能让他去通风报信。”

    “我儿子才十二岁啊!就被抓走了,凭什么他不用去参军?”

    “我老头都六十四了,背都驼了。”

    “我家的儿子们孙子们都被抓走了。”

    “参军不抵消赋税,让我们这帮妇人怎么活?”

    “听说北良女王的一双鞋子都要千金,那是我们交的税,我们的血汗钱啊!”

    “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

    “贱民家里的糠饼都要吃完了。”

    老夫人抡起大巴掌,她一巴掌扇在茶楼老板的脸上:“呸!老婆子我挖你的狗眼。”

    “让你摸我屁股。”

    “呜呜呜…”茶楼老板被众妇人压在身下。

    他口中不知被谁塞了一条汗巾子,他只能“呜呜呜…”

    此时不知谁喊了一声:“金龙军开仓放粮了。”

    “金龙军开仓放粮了。”

    “砰!砰!砰!”三声棒子声,老更夫大喊一声:“金龙军开仓放粮了。

    人人有份,每家每户派一个人取粮食。”

    准确的说是开溜城县太爷的粮仓。

    溜城县太爷的头被挂在城墙之上,他睁着双眼眼角还带着眵目糊。

    ——

    次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