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一番话落地。
现场是死一般的寂静。
苏云章、苏禹、景王、文武百官甚至是码头雇工,看热闹的百姓,皆是瞠目结舌,面露惊叹。
许闲不学无术,恶贯满盈在上京城那是出名的。
许闲以商业与巧匠冠名,那也是人尽皆知的。
但所有人都没想到,许闲竟会对儒学也有如此之深的理解。
许闲对于“士农工商”阶级固化的批判,可不是自己的臆想。
许闲所说乃是孔子之言、孟子之道、荀子之理。
他竟是引经据典的对葛洪“士农工商”固化阶级进行批判。
“这这是许闲此撩能说出来的话?简直是令人震惊,他什么时候对儒学如此精通了?”
“不可思议,简直是不可思议,就连恶贯满盈,不学无术的许闲都研究上儒学了?”
“哈哈哈!许公子干得漂亮,这群狗日的老儒生,就得这么教训他们!”
“完了,许闲竟然连儒学都开始研究了,这群翰林院大学士该有危机了。”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惊叹于许闲方才对儒学的讨论。
所有人都以为许闲会完败。
但许闲一开口,便展现出了舌战群儒的底气和才学。
葛洪看着许闲,眉头紧皱,身体都不由为之一颤。
他站出来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想通过反驳许闲来加强自己大儒的正统地位,先是他的不畏强权。
但他没想到,竟然碰上了钉子。
许闲对于儒学的了解,可不是一知半解。
与此同时。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葛洪的身上。
许闲如此步步紧逼,葛洪若是不反驳,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葛洪!”
景王指向他,沉声道:“你不是能言善辩吗?你不是当世大儒吗?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哑巴了!?”
许闲舌战葛洪。
景王也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葛洪自然不甘示弱,眉头紧皱,沉声道:“那你可知儒家核心“君子不器”?君子追求的应该是治国之道,而非沉迷器物。重道轻器,发展学术,才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