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原来如此。
他对画中的人数不满意。
即使算上虎王，也只有十八个人。
\"没办法，没有更多人可以画了。\"
陈小熙无奈地摊手。
\"那他呢？\"
春三突然指向武阿康，眼睛瞪得像铜铃。
武阿康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注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哎，他是客人啊。\"
陈小熙解释道，用笔杆轻轻敲了敲春三的手臂，示意他别吓到小朋友。
\"那个酒鬼不也是客人吗？\"
春三不服气地反驳，指着画中正举杯痛饮的老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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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熙一时语塞，眨了眨眼睛。
这么一说，倒也是。
春三说的老谷，和武阿康一样，也是客人。
\"老谷前辈每天都来我们客栈，但阿强随时可能离开啊。\"
陈小熙试图解释两者的区别，但春三显然听不进去。
\"你们就留在这里吧。\"
春三突然转向武阿康，语气不容置疑。
\"啊？\"
武阿康惊讶地张大嘴，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我们留在这里？\"
\"对。去跟你妈妈说，让她也留下来。\"
春三的语气像是在下达命令，而不是商量。
他向来直来直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
武阿康不知所措地看向陈小熙，后者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好了，她们要是留下来，我会把她们三人也画上去。\"
陈小熙笑着回应春三，试图缓和气氛。
她蘸了蘸墨，继续在墙上勾勒线条。
\"可要画满三十个人，还差得远呢。\"
春三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眉头又皱了起来。
\"嗯\"
陈小熙也陷入了思考。
春三突然拍手说道，声音大得吓了两人一跳：
\"对了，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