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如同晴天霹雳，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一个公安部经侦局的局长，副厅级干部，竟然敢当众质疑堂堂的正部级干部？！
这种事情极为罕见！
尽管隋佳佳是中央巡视组成员，但组长毛建设都没发话，她突然插一杠子，在众人看来，非常不合时宜。
文渊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就算是平级的正部级干部，也极少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文渊盯着隋佳佳，目光冷峻。
隋佳佳平视着文渊的目光，并没有丝毫畏惧的神色。
毛建设见状，立刻咳嗽了一声，低声说道：“隋局长，怎么能这么和文书记说话呢？
让谁来侦查这个案子，这是汉东省内部的事情，不在我们的巡察范围之内。
我看还是按照文书记的意思来处理，你不要多说了！”
毛建设的话，虽然带着责备，但是口气温和，更像是在规劝，而不是上级对下级的批评。
按说在这种情况下，身为隋佳佳的上级，毛建设必须要求隋佳佳当面给文渊道歉，但是毛建设并没有提到道歉两个字。
文渊一怔，他从毛建设的话里听出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