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些,跑得气喘吁吁,进门后先讨要了一杯茶水喝光后才喘匀呼吸给季宴时把脉。

    把脉的时间很长。

    左右手换了一个遍,又翻看季宴时的眼皮。

    旁人也不敢打扰,只观大夫表情。

    偏这郎中一会儿皱眉“咦?”,一会儿轻叹“唉!”的,让人看的心惊胆颤。

    秦征受不了,催促:“大夫,他到底怎么样你倒是给句话呀!”

    又不是让他做文章还“之乎者也”上了。

    这些民间大夫总这样,一点儿都不如他们军医痛快。

    生就是生,死就是死。

    救人时从来不说废话。

    “他……”郎中张开嘴就卡了壳,似是不知道怎么说,犹豫了下摇头,“看起来应当是没事了。”

    “应当?”沈清棠抓住重点,“什么意思?大夫,麻烦您说清楚些,我们日后也好注意。他怎么会好端端的晕倒?”

    郎中摇头,“我不清楚他为什么晕倒,也不知道他怎么醒来的。”

    他又没在现场看着,“只是他脉搏很特殊,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脉象……”

    郎中眉头皱紧,忍不住又想伸手去把季宴时的脉,却被秦征隔开。

    秦征摇头,“把脉就不必了。家兄脉象异常我们知道。你只说你知道的就好。”

    沈清棠错愕的瞥了秦征一眼,没开口。

    秦征平日里胡闹,正事上却不糊涂。

    他不是讳疾忌医的人,不让郎中把脉应当有他的原因。

    郎中在宁城小有名气,平日里多跟达官贵人打交道,知道大家族的人有诸多避讳,也不多问,干脆利落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