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赵丰大笑了几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严哥,我敬你!”
赵丰起身将手中的酒杯端了起来。
“我的事你做不了主,但这份情谊我记下了。”赵丰说完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将酒杯重重蹲在桌面之上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推到严正的面前。
“严哥,兄弟没什么可送的。只有这一滴药液。
不是兄弟小气,实在是没有多余。只能平分出一滴与你共享了。”
严正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上面的事情,以他的层次实在接触不到。但奈何他妻子也出身京中大户人家,那传的纷纷扬扬地事情,他又岂能没有耳闻一二?
“兄弟,你这…”严正一把按住了赵丰的手,“这怎么使得?!
老哥与你情投意合,但如此大礼,老哥我实在受之有愧啊!”
赵丰懵了。
你说得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不能说几句白话文吗?
“那…既然老哥心有疑虑,那我就不便强求了。
我…”
他刚说到这里,严正连忙道:“谢谢老弟!你放心,但凡我在临河一天,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
话说的非常直白。
当官的也是人。别管什么官,是人便有所求。否则,那些被查处的贪官污吏从何而来?
这倒也是可以理解。
道德是后天培养的,贪婪却是天性使然。
“老哥你言重了。”赵丰道,“我这人太懒,求的就是一个逍遥自在,其他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也不想多操心费力的。”
严正点了点头。
他对赵丰的说词是多少有些不认同。在他的认知里,各有各的想法。只是为了名声面子而已。
赵丰虽然看出了他的想法,却也没有多说。
何必呢?县官不如现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未知便可,又何必强求呢?
严正回到在临河的临时住处之后,看着手里那个玻璃瓶中的药液,心里不由地澎湃万千。
这在外面求之不得的东西,竟然就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