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让天龙人成为了正义与秩序的垫脚石。
一切都有迹可循。
而他无力动摇这一切，只能跟随着命运的浪潮，随波逐流。
“喂，你这老家伙也彻底疯了吗？”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双斧也齐齐断裂的贾巴就躺在他的身旁。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贾巴，只不过是对自己的曾经，感到好笑罢了。”
雷利勉强用剑撑着，肚子上有一个大洞，但却还没有倒下。
刚刚的绝命一击之下，格林古圣以一敌二，最后堪堪落败。
但是这一击，也同样让雷利和贾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雷利就不说了。
贾巴如果反应再慢哪怕零点零一秒，那么断掉的就不是双斧，而是他贾巴的双手。
看着这样的格林古圣，雷利突然想到了，几十年前的那一天……
在神之谷之中，格林古圣、罗杰还有卡普，三个人，三个阵营，却同时冲向洛克斯的那场战斗。
虽然彼此之间都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合作，但却出奇的默契。
那三个人的嘴角，也全都挂着发自内心的笑意。
那是……
梦幻般的景色。
“费加兰度·格林古圣。”雷利看着身体已经近乎四分五裂的格林古圣，低声说道，“从今天开始，天龙人跟我们罗杰海贼团的债……两清了。”
“是这样吗？咳咳咳！”格林古圣剧烈的咳嗽着，数块内脏碎片从口中吐了出来，“从现在开始，这个世界，就是天使联合的世界了……相信我，在未来，天使联合，也会成为下一个天龙人……”
“这也许是无法避免的规律……但我认为，米迦勒将会让这个时间，尽量的向后延长的。”雷利抬起头，看向了半空中，米迦勒张开六翼，悬于高空，“只不过这一切，跟你们已经无关了。”
雷利说完，却没有听到回复。
低下头，原来格林古圣在刚刚那句话说完之后，就已经彻底停止了呼吸。
“还真是……喜欢自说自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