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汗流浃背。”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极恶黑没想到,极恶白不只是会冷笑话,谐音梗,现在还开始搞地狱笑话了?
“嗯,伙计,地狱笑话什么的,咱们还是少说一点比较好。”
“不是吧,前辈,说地狱笑话会落入耶稣的手掌心什么的,你怕这个吗?”
“你……我只能称之为天赋异禀。”
地狱笑话出口成章,极恶黑对极恶白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就这样吧,累了。
“对了,前辈,我们两个作为极恶连者,现在是不是应该过去搭把手?”
“不需要,不必管他。”
极恶黑直呼,放着不管就可以了。
“可是,到时候要是怪人被群殴,直接被打死了什么的?”
“指挥官没有说,我们就不需要干活,这就是摸鱼的技巧。
给老板打工这么努力干什么,三点几嘞,饮茶先啦。”
极恶黑充分发挥了邪恶组织的一个优良传统,友军有难,不动如山。
祈愿者打起来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这里吃瓜。
“唰……”
他们又看到一辆油罐车加速闪过去了,然后看到了一个火球。
“这就是所谓的,艺术就是爆炸啊!”
“前辈,那个消防车还挺厉害的。”
极恶黑看了一眼极恶白,又一次满头问号。
“眼睛不好,可以直接捐给有需要的人。”
“前辈我没有说错啊,消灭一定范围内的全部防御工事,这不就是消防车吗?”
“……”
“它还可以称之为救火车,毕竟是真的可以把火救活了。”
对于现在的极恶黑来说,极恶白带来的压力是越来越大了。
他要是知道极恶金现在在什么地方,怕是直接变身,扛起极恶白就飞过去。
然后,把极恶白塞到极恶金那里,马上跑路。
自己的孩子自己带,让他在这里带着算什么?
他这里是工地又不是托儿所,而且极恶黑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啊!
“可恶的极恶金,密码妈的,你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