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怨气好像都挺大的。
白羽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
然后，为了保证情报准确，他还乔装打扮，化身电视台的记者，去线下进行采访。
他还记得，第一次采访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几乎要变成秃头的程序员朋友。
他的怨气厚重的，差不多都可以实体化了，放在混沌使徒里面，可以直接接受改造，当精锐战斗成员的那种。
然后，再加上后面的几次采访，白羽确定了，就应该这么做。
一台台的能量收集器，被安放在办公室最多的写字楼，据说经常拖欠工资的工地，还有工作量最大的几个工厂里面。
第一天的结果，就让白羽惊讶。
没有杀戮，没有破坏，只是在基地里面坐着，就看到源源不断的负面能量汇聚。
一天的产量，可以抵得上以前4,5天。
而且，对于那些地方，也不是没有好处。
打工人产生的，源源不断的负能量被吸收，他们的负面情绪会下降，对工作的反感会降低。
而且，过度的负面情绪汇聚，即使没有邪恶组织收集，也有可能自动变成魔法少女的敌人·恶念魔。
白羽保护了他们的安全，提高了打工人的工作效率。
而他也得到了，源源不断的负面能量。
某种意义上，这就是双赢。
而且，有时候产量还会出现意外的提高。
就比如，今天的兽人游行示威。
那些兽人所在的工地，就布置了一个能量收集器。
平时兽人因为失去了负面情绪，非常平和，让老板一次又一次的压榨，直到今天，连能量收集器都有一点压不住了。
白羽的能量数据也就出现了一个小突跃。
这个模式得到了认可，被首领安排，扩散到其他分部。
现在，整个混沌使徒，都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什么叫做能量不足了。
“所以说，我可真是一个大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