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只需要提前在这间房安上监听器,你们就很有可能确认我们的身份。。”
他冷静地走到摆放红酒的桌子旁蹲了下去,手在下面摸索了几下,再拿出来,一个明显的监听器赫然在手上。
“为我们安排房间的负责人是你们的人。”
未关紧的窗户,可以直接打开门的钥匙,以及桌子下面的监听器都揭示了这个事实。
缪尔拿出身上藏起来的监听设备,眉目舒展,眼中精明不减分毫。
“话不要说的那么直白,交易而已,正好他出的价我们付的起。”
这里的他是谁,在场的所有人心知肚明。
“除了这一点你勉强猜对,其他的错的一塌糊涂,需不需要一些提示。”
说到提示的时候,缪尔眼中的暗示意味十足,谁都能猜出他什么意思。
“缪尔,看来你赏金猎人做的不怎么样。”
笑里藏刀地看了驰现一眼,缪尔最讨厌这种堵他逐利路的拦路虎。
“圭一先生,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装模作样,驰现暗自诽愎,却也识趣地没再插嘴。
“不用,我猜出来了,暴露的原因大概和驰现有关。”
缪尔装着核桃的手微不可见地停顿了一下,佯作叹气。
“看来这积分我是赚不到了,江淮啊,还想挣点积分我和你对半分呢,你怎么就暴露了。”
推着轮椅的江淮手上禁不住使劲,缪尔在这个副本的拜金属性又加强不少,再这么下去,他再怎么包容都想把人打包白送白方任务者了。
“我记得你是带我们聊合作的。”
夸张的表情一收,缪尔瞬间正经,在平静的水面炸进一颗鱼雷。
“宴南舒是毒蛇,也是我们最尊敬的神明冕下。”
除了乌兰和缪尔,其他四名任务者的表情都不由得微变,尤其是轮椅上的紫秀,脸上的神情到了惊慌失措的地步。
“你怎么不早说。”
意识到什么,缪尔看向紫秀,眼神锋利而紧张。
“你做了什么,紫秀。”
紫秀脸色苍白,自然垂下的手捏住上衣的一角,在其他几人的目光下,将自己早已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