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来了?
那如何能吞并元盛的织造厂?
他们囤积的那些棉花又怎么办?
褚洪武想给宰辅大人写信,但是他又停住了。
元盛科举舞弊案显然是宰辅大人出手了,但元盛平安归来,说明宰辅大人失败了,他现在跑去写信问,岂不是往枪口上撞?
但是他的心抓耳挠腮,买入那些棉花,他用了近百万两!
他要立即派人去京都打探消息。
除了褚洪武,江南织造厂的东家们有点手段的,都在青山镇安排了眼线,他们也陆陆续续收到了风声。
几日后,大家碰了个头,一起来到褚洪武家询问情况。
“行首,到底怎么回事啊?之前不是说那个姓元的小崽子要倒台吗?”郑放问。
“是啊,行首,我们可是跟着你买入了很多棉花,现在元盛好好的,我们没有新的织造技术,买入的这些棉花可怎么办啊!”
“褚行首,你平时说话很靠谱的,这次怎么这样,我把一半的流动银子买入棉花了,钱压在这里,我可怎么办啊!”
“对啊,行首,你之前说我们没有拿到元盛的织造技术,将收购的棉花原价卖给你,还算数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褚洪武。
褚洪武双目如剑,“你们一群瞎子吗?我也没拿到元盛的织造技术,我家里囤积的棉花还没办法消化呢,买你们的?!”
褚洪武背后的靠山是当朝宰辅,收拾不了元盛,他还收拾不了眼前这些人吗?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然敢围攻他。
长须长者张天来道:“行首息怒,大家也是压了太多资金,心中着急,才口不择言,还望您原谅。”
褚洪武冷哼一声!
郑放脸上堆着笑,“褚行首,您别生气,我们也实在太着急了,元盛这个小畜生突然搞出来新的织造技术,我们原来的棉布即使甩卖都压了货,赔了不少钱,如今又囤积了不少棉花,又压了一些钱,大家心里急啊!”
“是啊,行首,我的资金周转不灵,说不定哪天就要破产了。”
褚洪武冷着脸,“当时棉花也不是我让你们买的,你们自己的流动资金有多少,自己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