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
“走吧！”姜欢将目光收回来，淡淡地说道。
妫秋诧异，“你居然能认出来我是谁？”
“陌生人进不了我这别墅，而能换脸的，就只有你。”姜欢白了妫秋一眼，心想我难道看起来是傻子吗？
妫秋：“……”失策了。
等二人走出别墅，庄勇已经等在外面了。
“五小姐。”庄勇走过来给姜欢打开门。
“嗯。”姜欢点点头，给庄勇和妫秋介绍，“那是庄勇，我的专属司机。这是小秋，我的手下。”
庄勇哦了一声，朝妫秋点点头，“你好。”
妫秋：“你好……”好尴尬的场面。
姜欢坐在后座，妫秋坐在副驾驶位置。
“五小姐，我们去哪里？”
“逛街。”
“是！”
相对于庄勇，妫秋更显得呆愣，“逛街？竟然是去逛街而已？”
“不然呢？”姜欢耸耸肩，“我不差钱，生意又不在海云城，男朋友不在身边，危机暂时解除，我不逛街我干嘛？”
妫秋嘴角一抖，心想好像也是哦，不差钱又不用管生意，肯定就是吃喝玩乐了。
啊！又一次想跟有钱人拼了！
可惜妫秋不知道，姜欢的逛街，往往不是简单的逛街。
在外人眼里，她姜欢是跟凌司夜出国了的，所以必然不能用真面目出现在大众面前。
就在妫秋出神的时候，姜欢已经换了一张面容。
妫秋看着车窗外闪过的场景，不由得想起自己这些年。
身为妫家人，从学了秘术那天起，从来没有交过朋友，没有娱乐，每次出现都是不同的脸，有时候她自己都迷茫自己的脸究竟长什么样。
在这茫茫人海中，妫家人的出现根本激不起任何水花，就如同沧海一粟，不足为重。
可怀有这样的秘术，又不能跟正常人一样生活，挺可悲的……
“五小姐，今天要去哪里逛？”庄勇看了一眼后视镜，眼底闪过震惊。
“厉氏集团楼下的步行街。”
“是。”庄勇收回目光，心里震撼。
要不是自己看着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