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云悠悠对狱卒道:“把人抬过来,让我看看。”
“是。”
没一会,两名狱卒用担架抬着昏迷不醒的卫炳过来。
狱卒把卫炳安放在一张石床上,云悠悠上前替他把脉。
他的脉搏紧张有力,如钢丝所扣,十分紧绷。
云悠悠又仔细检查了他的手指甲,还把眼皮翻开看了看,道:
“这人身体十分奇怪,有严重的心痹之症,可他的心痹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长期服用药物催化出来的,像他这种提前透支心力者,随时有可能会在某一次昏厥直接醒不来,一命呜呼。”
宇文战道:“你的意思是,有人给他下药才导致他变成这样?”
“是。”云悠悠从袖袋中掏出针灸包,道:
“我先把他救醒吧,咱们说不定能以他的病情为突破口,从他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东西。”
吩咐狱卒把卫炳的上衣扒了,开始给他施针。
一刻钟后,随着一阵剧烈呛咳,卫炳苏醒。
睁眼一看,见云悠悠正在给用过的金针做清洁和消毒,嘲讽道:
“五皇妃,你莫不是准备用你的医术给我治病,好让我心生感激招供,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这老毛病找不少名医看过,他们全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好办法,况且就算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也不可能因此出卖我大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云悠悠像是没看出他的嘲讽,道:
“你有严重的心痹,可你的心痹十分奇怪,不是自然得的,而是有人给你长期服药催化出来的,如若不然,按你的年龄和体质,哪怕你真得心痹,也不可能严重到这种程度,若你不尽快治疗,心脏随便受点什么刺激,随时有可能再也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