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骁还沉浸在姜秉坤说的话中,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负责?
是觉得我负责不起吗?
也是,他身上那件衣服的钱就够他们一家人一个月甚至一年的花销了。
怎么就控制不住了呢?
刘骁极力的回想着,只记得他们出去喝酒防止睡的太晚吵到他们,专门找的地边水井旁的小柴房,平时那地方就是一个为了抵御冬天放柴火的地方,后来人家搬家了那地方也就荒废了,平常就是白天孩子们去那里玩。
然后支起来一块木板当桌子,摆放两个碗,倒上陈酿的米酒。
香味瞬间飘散在整个房间,不光喝把醉知青的纸牌也顺走了,玩的正在兴头上。
看着姜秉坤已经有喝醉的样子,想让他停下,手还没有伸出去,听到外面突然传出的靠近的脚步声,以为有过来,放下碗起身看了一眼喝醉的已经看不清牌却还在努力辨认那个是大小王姜秉坤。
好不容易拿到的好牌,犹豫着怎么出。知道他一时半会儿出不出来,放心的起身走出去。
再然后就是被咬的疼痛感。
到底谁要害我?
不对,是害我还是害姜知青,这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影响,但是这要是发生了关系,姜知青估计就调不回城里了,不检点算一大过吧。
刘骁虽然知道的少,但是也听那些知青吐槽不能被记过,还要表现良好才能被国家调离,不然以后的工作估计也进不了大城市只能在小城镇发展了。
总之他知道知青是有要求的,更是有后路飞黄腾达的。
只能自己喝了那碗粥,看着姜秉坤的房间,默默的帮他收下干的衣服叠好,既然是要留在醉知青那里,正好给他备着衣服送过去。
刘骁没有多么大的反应,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切,只能尽可能的维持着关系的不僵化。
看着手中柔软的衣服触感,跟昨天晚上的感觉一模一样,小麦色的脸颊渐渐透着绯红。
——
刘风玦刚做好午饭就听的这个消息,漆黑的眼眸在醉以眠就是和姜秉坤身上流转,眼里隐藏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这两个人怎么就那么亲近?
那醉以眠睡着会不会也靠在他肩膀上?晚上那岂不